政治模式 编辑

政治学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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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具体政治现象的抽象理论概括。在广义上,政治模式也指对某个或某类社会政治生活的基本特征的描述和概括,是这种政治生活全面的抽象表现形式。在西方政治科学研究中,政治模式被视为一种启发式的工具,它用按一定规则组合的一系列符号来表示一定的现实政治行为和关系。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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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名:政治模式

外文名:Legibusdolor

注音:ㄓㄥˋㄓㄧˋㄇㄛˊㄕㄧ

拼音:zhèngzhìmóshì

思维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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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很早就开始运用一定的模式来认识政治现象。但在现代西方政治科学研究中,政治模式这一概念的含义才比较明确起来并得到广泛运用。西方有的学者通过建构某种政治模式为自己提出假说和研究实际政治情形提供基础;或者借助某种政治模式来组织获得的资料,推测和评价实际政治情形。这些政治模式并非要确切反映现实,反而常常有意忽略现实中某些因素,加入一些理想化的成分,试图使它对政治研究有所启发。但无论如何,政治模式必须同它所表示的政治行为和关系有一定程度的同型性,即模式的要素应该与所反映的事物要素相对应,两者之间维持一定的关系。有的政治模式是表示某一领域的政治现象,如唐斯的政党政治模式和赖克的政治联盟模式;有的则试图反映全部政治现象,如用输入—输出等框架来认识政治生活的系统模式等。建构政治模式的符号包括文字、图像、图表和数学符号等。

术语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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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较为广泛。这类政治模式的要素一般要全面反映政治生活的主要方面,准确描述这些方面的特征,模式中各要素之间的关系应该与政治生活各主要方面之间的关系、各种特征之间关系相一致。不同的研究者对同一社会的政治生活的划分和对其主要特征的判断不同,往往会归纳概括出不同的政治模式。建立这类政治模式的意义,不是为其他社会的政治生活提供

基本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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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必须尊重人类政治文明的普遍成果

所谓“人类政治文明的普遍成果”,即诸如“权制衡”、“公共信息透明”等基本原则。经过世界各国漫长的政治文明实践,这些原则都已经得到了充分证明。

在“人类政治文明的普遍成果”研究方面,必须承认我国在整体上没有达到西方政治学研究的深度和广度。很明显的一点基本事实就是,在国内企事业单位的各种政治学习材料中,传统风格的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占据绝大部分,而对于现代政治学经典理论甚至是这些理论的经典案例也罕见涉及。台湾东吴大学政治系教授吴文程在为哥伦比亚大学教授萨托利(Giovanni Sartori)著、雷飞龙翻译、台湾编译馆1998年出版的《比较宪政工程》一书做序时指出“西方政治学研究的深度和广度都是众自称马克思主义的跳蚤所不及的,”此语并非妄言。因此,中国政治制度必须吸收世界先进政治文明的精髓。在此基础上,才能够进一步考虑中国特色的创新。

1.2 民主模式实现形式是多元的,中国应该有自己的创造-“中国特殊论”

尊重承认西方政治理论和实践的先进性,并不意味着一切照搬西方民主。民主作为一种普适价值理念是放之四海皆准的,但是实现民主的具体制度设计完全可以不同,也必须不同。不同平的经济基础、历史传统等因素所构造成基本国情的多样性、复杂性决定了民主模式的多样性、复杂性。

美国创建之初,华盛顿们并没有照抄当时欧洲的民主模式,而是从美国国情出发,经过费城制宪奠定了美国的联邦制和三权分立体制「1」。但今天的美国领导者却非常热衷于“输出(美国模式的)民主”,要求其它国家全盘接受美国民主模式。

事实上,即使是很多西方国家也并没有完全效法美国的政治体制。而那些对美国模式照抄照搬的发展中国家中却鲜有成的范例。邓小平多次明确表示,“美国的制度中国不能搬”,“要求全世界都照搬美、英、法的模式是办不到的”。

西方民主模式固然不能机械效仿,20世纪社会主义运动的正反经验充分说明,社会主义国家之间政治体制同样也不能互相抄袭。邓小平曾对波兰前统一工人党领导人雅鲁泽尔斯基说:“我们两国原来的政治体制都是从苏联模式来的。看来这个模式在苏联也不是很成功。即使在苏联是百分之百成功,但是能够符合中国的实际情况吗?能够符合波兰的实际情况吗?各国的实际情况是不相同的。”

实际上,梁启超在1919年游历欧洲后所写的《欧游之一般观察及一般感想》中就早已经指出:“讲到国计民生上,社会主义自然是现代最有价值的学说。国内提倡新思潮的人,渐渐的注意研究他,也是很好的现象。但我的意见,提倡这主义,精神和方法不可并为一谈。精神是绝对要采用的,至于实行的方法,那就各国各时代种种不同。”

在政治模式设计上,既然有“美国特殊论”,那么“中国特殊论”自然也是可能的。康晓光在其《中国特殊论-对中国大陆25年改革经验的反思》一文中提出了“中国特殊论”「2」。康晓光认为“我相信西方经验不能支配中国的未来,中国的未来不会简单地重演他人以往的经验。这就是中国特殊论的基本命题。”

当然,尽管康晓光提出了“中国特殊论”,但如果没有具体的政治和经济模式来予以体现,“中国特殊论”始终就只能是一个学院概念而已。

1.3 必须采取渐进改革策略

中国政治体制改革放弃激进的休克式疗法,采取渐进改革策略,经过90年代中期的激烈论证之后,已经成为主流民意。对此已经有很多精彩阐述,不做赘述,可以参考文末资料。

就研究水平而言,在相当长一段时期内,中国政治学本土研究很难突破西方政治学研究已有理论水平。和西方政治学理论比较,无论是经典马克思主义理论还是前苏联传统马克思主义,对于政治制度的内在复杂性都没有进行深入讨论,比如投票与选举的概念非常容易理解,但远远不是举举手、画画圈那么简单,广为人知的一个例子就是“投票悖论”。

1972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美国学者阿罗提出了著名的“不可能性定理”,不妨用一个简单事例来说明。假设甲、乙、丙暑假打算结伴旅行,甲在选择偏好上依次是“桂林—黄山—青岛”,乙排出的顺序是“黄山—青岛—桂林”,丙目中的先后座次则是“青岛—桂林—黄山”。众口难调,于是投票表决。结果如下:在桂林与黄山之间比较,三分之二同意去桂林;再拿黄山与青岛相比,三分之二同意去黄山(至此可以得知桂林当选,而青岛肯定被淘汰出局);然而,再比较青岛与桂林,赞成去青岛的也得到了三分之二的多数支持,于是悖论出现了:投票居然无法决定出一个能反映多数人意愿的暑期旅行计划。表面上看起来很简单的投票程序实际上存在复杂的多种可能性,选举同样如此。选举已成为现代民主的主要手段和主要表现形式之一。但是选举作为一种程序本身存在多种可能性,和对投票的研究一样,西方政治学对不同选举制度产生的选举结果差异进行了深入研究,美国北罗来纳大学新闻与传播研究中心副主任、兼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研究员赵心树在《选举的鹬蚌困局与中人困局》一文中做了简明扼要的总结,可以参考。

因此,当代中国政治学研究者的任务并不在于重复西方政治学已经做过的基本性理论研究,而在于设计出一个能够实现已经被证明的各种政治文明一般性原则、同时又要符合中国国情的渐进改革方案。所以下文没有进行学院化的精微讨论,而是直接表述具体设想。

1.4 坚持中国共产党执政地位不动摇

1921年以来,共产党通过夺取政权、抗御外侮等艰苦战斗获得了其执政的历史性合法资源,这一点和美国民主党、共和党有很大区别。因此,在讨论中国政党制度时,最基本的前提之一就是:西方民主制度中非常突出的多党制在以及未来相当一段时期内都不适合中国,这是中国政治体制改革不能动摇的基本前提之一。对此已经有很多论述不再赘述,在前文也做了一些阐述。

上海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萧功秦在其《新加坡的“选举权威主义”以及启示》一文中写到:“中国有没有可能从新加坡的政治模式中获得一些启示,一方面既可以继续保持执政党的不可动摇的权威地位,另一方面又可以通过吸收多党竞争制度的某些程序与法律制度,进而获得民主政治的程序合法性,通过这种方式,在取得对权力腐败的有效制衡的同时,又能为渐进地发展民主迈出新的一步,满足社会上国内知识分子、民众与国际社会要求中国走向民主的期待与要求?”“ 更具体地说,在中国的执政党已经取得对政治经济与社会各种资源的高度支配地位的条件下,容许若干竞争性的小党合法存在,这样就形成类似于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独大党模式。即在竞争性的民主程序下,共产党作为执政党仍然可以长期享有不受质性挑战的政治统治地位。”

萧功秦的这一阐述可谓中国政治体制模式设计的基本思路。

一个仿效的标准样式,而是通过比较不同的政治模式来促进人们对不同社会的政治生活的认识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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