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 编辑

哲学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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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质是哲学名词,意指在人类的意识之外,独立存在又能为人的意识所反映的客观实在。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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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名:物质

外文名:Physical

哲学定义:独立于意识之外的客观实在

哲学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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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质是一切表象的载体,是客观实在。物质是不能被创造和消灭的。世界上各种事物的存与亡,只是物质具体形态在一定条件下的转化。

物质指在人们的意识之外独立存在又能为人的意识所反映的客观实在。列宁指出:“物质是标志客观实在的哲学范畴,这种客观实在是人通过感觉感知的,它不依赖于我们的感觉而存在,为我们的感觉所复写、摄影、反映。”世界上的一切事物有着无限样的形态,无穷的变化发展,但归根结底都是客观实在的外在表现,都是物质的外在表现。意识只是高度发展的物质的一种外在表象。

运动和变化是物质的根本属性,运动产生时间,变化产生空间,宇宙创生于物质。自然界和社会的一切事物都是运动着的物质的各种不同表现形态。物质是运动的,是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物质有保持原有平衡状态的属性(即惯性),运动物质间的相互作用又时刻破坏着平衡,惯性维护平衡与作用造成变化成了物质最基本属性的矛盾,正是这一矛盾推动着物质从无机物到有机物到多分子体系的转化,推动着物质从多分子体系到原始生命的演化,推动着物质从原始生命到动植物到人类的进化。“万物如此,皆因其本。”惯性维护平衡与作用造成变化这一矛盾是其他所有的有意义事物的存在条件,是一切意义的来源,人类活动与它发生着关联,并产生着价值。

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物质范畴是对世界上一切现象(自然现象和社会现象)的根本特性的最高概括,不能把这同自然科学的物质结构理论相混淆。随着实践和科学的发展,对自然物质的特殊属性、结构和具体形态的认识会不断改变和深化。而哲学的物质范畴,则是永远不会陈旧和被推翻的,只会随着社会实践和科学的发展而不断地得到证实和丰富。

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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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实存的与可能存在的东西,源于拉丁文realitas,英语是reality。是一个比较实用的词。

邓斯·司各脱于13世纪将该引入哲学,认为它与being(存在)同义,而两者与实存(existence)之间也没有明确的区别,但在各种哲学体系中有一些不同的用法。

以后的哲学家以不同的意义使用“实在”一词。

康德把实在看成是形式与经验材料相符合。

费希特认为实在即他所说的非我,是由自我所确定的。

黑格尔认为实在是本质与实存的统一,现实事物的表现就是现实事物本身,现实事物就是本质的东西,具有其必然性

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实在或现实指实际存在的东西,它们是客观存在的,有其存在的必然性,它们可能由于其必然的失去而失去其现实的存在,或由于其必然性还没有充分表现出来而正处在从可能向实在的存在发展之中。

认识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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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对物质的认知是从感性到理性的过程,沟通感性和理性的是现象和思维的契合。最初,人们区分身边可见、可听、可触、可尝、可嗅的事物,是以各种反射的异同较模糊地认识这些事物的特点的,另外,人类有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嗅觉五大感觉,还有对的感觉、对平衡的感觉、对距离的感觉、对饥饿和渴的感觉

人类学会使用火之后,认知物质的进程大大加快了,人们起初仅能用一些简单的机械方法改变某些物体的形状、大小、位置等性质,或者用来做一些类似的简单的事情,由于人工燃烧和高温的广泛应用,使人们能够用更多的方法改变更多物体的更多性质,比如冶炼出金属成分含量相当高的混合物。各种符号的发明,特别是语言文字的应用,大大提高了人类的思维能力,特别是逻辑抽象思维能力。由此,人类积累了更多的经验、知识、思想、方法、技能等,使人类对物质进行了更深入的理论探索,许多人提出了各种各样的把宇宙万物统一理解的观点,比如“水”说、“火”说、“阴阳”说、“五行”说、“天”说、“道”说,又如“上帝”说,“原子”说等。人们还从生产、生活、劳动等实践活动中体悟物质的,特别是那些利用植物、动物、矿物、地理、天文等为人们的生存或愿望服务的一些人,他们的研究活动在推动人类对物质的认识方面起着非常关键的作用,他们之中的成者往往是当时社会的精英,他们的事迹往往流传千古。

在生命科学方面,人们用光学显微镜观察到了植物的细胞、某些微生物、动物和人的血细胞神经细胞等等植物、微生物、动物和人的许多微观结构,特别是对微生物和人的解剖结构的深入研究,使得人类对生命、对人自身、对疾病等的认识有了一次次的飞跃;在对生命关系的认识方面,人们搜集了大进化论证据,发现基因之后,更是对所有的生物都可以用基因的遗传变异来揭示生命之间的普遍关系;电子显微镜在分子生物学等方面的应用,更是使生命科学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生命科学给人类以巨大的贡献,特别是在农业和医学上,给人类带来的福祉使人类文明跨入了一个崭新的阶段。

在天文地理方面,各种望远镜用于观测天象,由太阳系到银河系,再到河外星系,甚至远及一百多亿光年之外的类星体,人们还利用各类探测器航天器近距离地获取太阳系内某些天体的科学数据,甚至于获取土壤岩石等样本,使人类对宇宙的真实面貌有了更加准确的认识;由于交通和观测手段的日益发展,也由于其它科学和技术的发展,使我们更加了解我们在其上生生不息的地球了,从水、矿物、土壤、岩石、陆地到海洋,从雾霭、云层、风雨、雷电、雪雹、近地气候、大气层到生物圈,还深入地下洋底、升至大气层外,研究地壳的演变、地球的结构和物理性质以及近地空间的物理性质,使人类大规模地利用自然资源,合理地利用有利的气候条件,预防各类自然灾害生态灾害的破坏,得到了科学技术的强有力的支撑。

绝对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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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的绝对性与静止的相对性是物质运动的两个属性,其关系是:运动是绝对的、无条件的,静止是相对的有条件的(静止是指事物的相对位置和未发生质变)。在这一意义上说,静止是运动的一种特殊状态(“动中有静,静中有动”)。相对静止有两种基本情形:一是机械运动中特定物体之间没有发生位置移动;二是事物处于量变阶段,没有发生根本性质的变化。静止是相对的,但并非单纯消极保守的,它也有积极的意义:相对静止是事物存在和发展的必要条件;相对静止是人们认识和利用事物的前提;相对静止是理解和衡量运动的尺度。静止是运动的结果和未来运动的出发点。

相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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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

物质是从物质的具体形态中概括和抽象出来的,没有物质的具体形态,也就没有物质。物质只能存在于物质的具体形态中,而物质的具体形态是物质的表现。

区别

①哲学上的物质是指各种物质具体形态的共性――客观实在性。物质具体形态则是哲学物质概念的具体表现,除了具有共同的特性——客观实在性之外,还具有自己的个别特性。我们既不能用物质去代替物质的具体形态而看不到物质世界的多样性,也不能用物质的具体形态去代替物质,看不到世界的物质性。

②哲学上的物质是个抽象的概念,不能被创造、改变和消灭,而物质的具体形态则可以被人创造、改变和消灭。物质具有永恒性,不生不灭,只不过是具体形态发生变化而已;世界上的事物又是具体的,依物质的具体形态而言,任何事物又是有生有灭的。

总之可以将二者的关系看作是一般与特殊、共性与个性的关系。

概念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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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哲学物质概念概括了整个世界的万事万物,指的是自然界和社会各种物质具体形态的共同的唯一特性。自然科学的物质概念只涉及物质世界中自然界的一部分,只涉及物质形态的具体特性。一个人即使承认了自然界各种事物的客观性,并不等于他一定能承认社会领域事物的客观性。

② 自然科学的物质概念是哲学的物质概念研究的基础并提供证明,哲学的物质概念为自然科学的物质概念和研究提供指导。

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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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物质概念从物质的客观性走向客体必须以主体为中介,即历史的或实践的中介,其主要的哲学合法性根基在于西方现代哲学的“转型”。现代西方哲学基本上的逻辑思路是一种新康德主义化的逻辑,其运行与遵守着康德的“哥白尼变更”,不是我们的概念去适应事物,而是事物适应我们的概念,试图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主客两分。即如有学者分析指出,“第一,大部分现代西方哲学流派继承了康德等人对传统形而上学的批判,进一步否定了建立无所不包的哲学体系以及把哲学当作科学的科学的企图”,“是对作为体系哲学的近代形而上学的超越”;“第二,现代西方哲学家大都企图排除作为近代认识论基础的二元分立倾向。这并不都是简单地否定主客、物、思有等之间的差别和联系而往往只是要求将它们看作一个不可分割和统一的过程。其中起主导作用的是主体(人)的能动和创造性活动。康德的‘哥自尼变更’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主客两分以及与之相关的经验论和唯理论等的对立,他关于实践理性高于理论理性和道德自由的理论也超越了以自然科学方法论为核心的认识论哲学模式的界限”,“这是对二元分立哲学模式的超越” 。

我们看到,正确认识“主客二分”问题成为了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物质观的关键,同样也是马克思主义哲学转型的关键。反对“主客二分”不仅成为西方哲学的时髦,同时它也逼近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中,这里透析出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因缺乏对范式转型的前提反思从而走一种模仿“西方现代哲学”与“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学术研究路径,正如西方有个德里达,中国要有一个“德里达热”的情况一样,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也作为西学的“消费主义”的产物。一般地将“主客二分”指责为一种二元论的思维方式,或者成为了要被抛弃的形而上学的代名词,与现代西方哲学一起变革与批判形而上学的马克思当然破除了这种旧哲学的思维方式。故而,马克思物质观就如上述学者那样仅仅认定为“属人”的物质观或世界以主体为介。还有的学者论证说,从人的现实的认识过程来说,心物、思有作为主客分立 (对立) 的双方是相互依存的。没有客体当然谈不到只有与客体相对应才能存在的主体,没有主体同样谈不到只有与主体相对应才具有现实意义的客体。物质、事物本身作为自在的存在当然具有各种不同的属性,有其本身存在的方式和发展的规律性,这些都不以人的意识为转移而客观自在地存在着,但在它们还没有与主体相对应、呈现于主体之前,就还未成其为客体(对象)。只有它们被对象化(客体化),即成为作为主体的人的对象时,才成为与主体既相互区别又相互依存的客体。从这种意义上说,客体也可以说是以主体的存在为转移的,是主体的产物,只是这种产物并非主体从虚无中创造,而是由主体揭示客体的某种自在存在的属性。

我们认为“主客二分”的思维方式,主要的意思在于它在思维中把世界区分为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或者把实践看作是主体改造对象的活动。但是,“主客二分”与二元论的混淆是错误的。当人们面对外部世界进行思维活动时,必然首先确定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的区分,但这只是认识论意义上的,在本体论上,精神世界依旧基于物质世界为本原,这就是一元论,区别只在于唯心主义一元论将本原确定为精神,而唯物主义一元论将本原确定为物质罢了。这样我们清楚地看到,正因为客体与主体这一认识论意义上的范畴替代客体与主体这一本体论意义上的范畴导致了对马克思物质观点的误读。

……

马克思主义哲学者坚持“主客二分”的思维方式,任何否定“主客二分”的人必然导向唯心主义。马克思主义哲学与旧唯物主义的区别不在于消解掉唯物主义这一后缀,因为旧唯物主义的错误绝不是如消解“主客二分”思维方式的学者所渲染的,只要承认外部世界的客观性就是应当加以批判的。实际上旧唯物主义的理论贡献就在它坚持了唯物主义的思考方式,可惜地是,他脱离了实践活动来考察人与世界的关系。马克思认为费尔巴哈不懂得我们面对的外部世界是由人的实践活动而得以改变,即“这种活动,这种连续不断的感性劳动和创造,这种生产,是整个现存感性世界的非常深刻的基础,它哪怕只中断一年,费尔巴哈就会看到,不仅在自然界将发生巨大的变化,而且整个人类世界以及他自己的直观能力,甚至他本身的存在也会很快就没有了” 这里能够得出马克思取消“主客二分”的思维方式。列宁对此有个说法:“人在自己的实践活动中面向客观世界,以它为转移,以它来规定自己的活动”、“外部世界,自然界的规律,机械规律和化学规律的区分,乃是人的有目的活动的基础” 客观地讲,“主客二分”并不像学者们炒作的那样是什么晕眩高深的哲学问题,而是日常生活中人们的常识而已。世界的客观实在性和物质性是人类以主体的地位去认识与实践时,须加以首先确认的事实。应该说,当现代西方哲学喧染这一种“主客体”不分的思维方式时,我们应该清晰地分析其背后的逻辑方式,比如海德格尔的“无知无化”,维特根斯坦的“对不可说的保持沉默”,所有这些的作用就是将原先主客二分的“哲学基本问题”的否定,将问题直接回溯到主体的层面上来,关键的问题是,在马克思那里,物质的客观实在性作为整个哲学的“基石”是不容消解的。

物质本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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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传统(或曰正统)解读,物质本体论迄今尚未得到一种真正的清算。尽管人们已经对它越来越不满意,但从已有的讨论看,却并未触及物质本体论的要害。不完成这项工作,哲学的变革就有可能沦为一种改良或折衷。

笔者认为,“物质本体论”本身是一个虚概念,物质本体论提出的问题是一个假问题。它们在逻辑上是无法成立的。

所谓本体,乃是指哲学体系达到并保特其逻辑自足性的内在前提和基础。它是逻辑的而非实在的,是功能性的而非实体性的,是关系的而非元素的,是形式的而非质料的。因此,本体范畴并不描述任何自在对象。把它当作某种自在规定,就必然陷入误区(参见拙作:《哲学体系的逻辑基础探析》,《天津社会科学》1991年第3期)。然而,以物质为本体建构起来的哲学体系,却无法达到逻辑的自足性。因为物质本体论隐含着这样一个设定:心物二元分离。物质只有在与精神的分离和对立中才能获得自己的规定。倘若离开了精神的存在,物质范畴本身也就成为不可能。可见,物质是一个非自足的概念。以它作为本体范畴,必将导致逻辑前提自足性的破缺。所以说,物质概念的非自足性同本体论的自足性要求之间是背反的。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说,“物质本体论”这一概念本身就是不可能的。尽管持物质本体论立场的人们并没有明确使用这一称谓,但由于把物质作为本体范畴,从而潜含着这一概念的规定。

心物分离的预设,使得作为本体的物质蕴含着无法摆脱和克服的悖论:一方面,“物质”概念所指称的是不依赖于人们的意识而独立自在的客观实在;另一方面,“物质”作为本体范畴,它又获得了逻辑设定的意义,从而折射着人的此在性。由此形成了自在性与此在性、彼岸性与此岸性之间的二律背反。物质本体论所寻求的目标在于对外部世界自在状态的纯粹客观诠释,而不附加任何主观成份。问题在于,任何诠释对象必须首先进入人的视野,变成人的存在状态的所与和呈现,亦即消解自在性,才能成为现实的诠释对象,从而被指称和描述。这就决定了物质本体论的归宿必然与它所确立的出发点相佐。因此,物质本体论陷入了两难境地:说出不能说出的东西,寻求没有认识者的认识,把握未曾对象化的对象。由于这一悖论,物质本体论提出的问题只能是一个自我消解的假问题。

严格地说,物质本体论只是属于近代哲学现象。它衍生于近代哲学对人的存在状态的剥离和解析。被黑格尔称为“近代哲学真正始祖”的笛儿对心与物的二元划分,使哲学陷入误区,形成了物质本体论和精神本体论的不同解释传统。由于本体论的自足性特征被心物二元分离模式所消解,近代哲学出现了这类特有的伪本体论形态。显然,对马克思主义哲学所作的物质本体论式的解读,必然会抹煞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革命性意义,使其退回到它之前的旧哲学层次。马克思主义哲学在当代遇到的所谓“挑战”和“危机”,从根本上说,不过是这种物质本体论诠释所面临的挑战和危机而已。物质本体论的致命弱点,使得哲学体系的建构表现出种种缺陷:

1. 实证性倾向。心物二元分离模式决定了物质本体论只能对心物关系进行发生学考察。在这一模式下,除了典型的二元论选择之外,可能的便是追溯和还原,即要么把心归结为物,要么把物归结为心。这种还原论的溯因法无法逃避发生学的描述和实证方法。物质本体论把心归因于物,就利用宇宙演化理论、生物进化论、人类学、生理学、心理学等一系列实证方法来描述并证明心物之间的发生学联系。这样一来,哲学视野就被置换为实证科学的视野,哲学的逻辑问题变成科学的实证问题,哲学的逻辑前提(本体)被实体化,从而使哲学陷入实证化倾向。在哲学体系的建构上,物质本体论表现为“原理+例子”的经典模式。在物质本体论那里,实例的功能不再是说明,而是证明。这显然无法同实证科学进行合理划界。

2. 非逻辑性倾向。由于逻辑基础是分裂的而非自足的,物质本体论在体系上不可避免地出现一种缺乏内在逻辑性的板块式结构。例如,整个哲学体系由唯物论、辩证法、认识论、历史观等几大块机械地堆砌而成,它们之间的关系变成一种互为外在的并列关系,而缺乏内在的逻辑关联和过渡。这样,整个哲学体系的展开就带有很大的随意性,无法体现出前后一贯、首尾一致的逻辑结构。

3. 独断化倾向。物质本体论把物质范畴当作对外部世界本质的绝对客观的把握,从而认为剩下的不过是某些细节的完善与修补。由此出发,整个哲学必然带有浓厚的独断论色彩,丧失自我批判、自我扬弃、自我发展的能力。一旦剔除了人的存在和人的活动,哲学的本体论预设就会变成一种不受哲学家历史存在局限的带有终极意义的提示。因为它一经确立似乎就一劳永逸地把握了绝对真理的尺度。于是,哲学体系的建构就整有完成的和封闭的性质,任何批判性反思和重建都成为多余的了。这样,哲学便不可能获得自身发展的内在动因和动力。相反,它将逐渐丧失吸收人类文明成果的功能,变成逃避实践挑战的独断信条。

4. 反主体性倾向。物质本体论既然追寻的是一种脱离人的存在和活动的自在状态,就不可避免地在其基本精神上忽视主体的意义。例如,在认识论方面,以朴素实在论为基础的反映论模式,对人类认识的过程性描述,即忽视了认识活动中主体选择与建构的能动本质。在历史观中,客观必然性与合目的性也因缺乏人的实践这一中介而变成互不相容的规定,人被消融在冷摹的必然性之中,沦为历史规律赖以展开自身的符号。由于丧失了人之为人的价值取向,人的存在变成某种可有可无的东西,过份强调客观必然逻辑的他律实现方式,结果把人类历史了解为一种宿命过程。应当说,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传统理解中的那种见物不见人的偏颇即是这一倾向的反映。

物质本体论的上述缺陷引起了哲学体系的危机。因此,重建本体论就成为当代中国哲学变革和发展的首要任务。(引自《何中华:物质本体论的困境与实践本体论的选择》 )